当前位置: 首页 > 范文大全 > 公文范文 >

尊重医生=尊重生命

时间:2022-05-02 18:35:02  浏览次数:

在今年的全国政协十一届五次会议上,首都医科大学北京宣武医院神经外科主任、介入放射诊疗中心主任、康复医学科主任,全国政协委员凌锋曾坦言:“由于种种原因,近年来有些人对医生群体有误解,大多数医生被妖魔化了,医生的尊严受到很大冲击。” 这句话被多家媒体报道之后,很快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凌锋教授是我国介入神经放射技术的开拓者之一,10年前,由于从死亡边缘拉回因交通事故濒临死亡、国外医生建议放弃治疗的凤凰卫视主持人刘海若,被人们熟知。据《健康报》报道,自6年前开始,凌锋教授就一直坚持公益午间门诊,利用每天中午休息那两个小时给病人看病,这期间的挂号费全部直接捐到中国儿童基金会民族孤儿救助基金账户,以支撑云南丽江民族孤儿学校的正常运转。凌锋教授为了给孩子们筹款几乎挤出了任何可能的时间,前几年“两会”期间,她在上午和下午开会的间歇,还坚持回医院出诊,近两年,因为驻地安排在北五环,来回一趟要40多分钟,才不得已作罢。尽管如此,一般来说,她每天中午能看2位或者3位病人,每人收320元特需门诊挂号费,一年也只能筹集10多万元,而云南丽江民族孤儿学校因为要为380多名孤儿提供免费食宿和教育,每年至少需要560万元,所以,她义诊的收入远远满足不了学校运行的需求。好在得知凌锋教授进行午间义诊的原因之后,一方面,很多患者都慷慨解囊,其中最大的一笔捐款为1500万元;另一方面,很多医生也主动加入,每年通过义诊等形式捐的钱都在万元以上,2010年,凌锋教授在拉萨开学术研讨会,会外给孤儿学校招了20多个孩子,但却没有钱给孩子们买从拉萨到丽江的飞机票,与会的同行们知道以后,很快就捐款2.4万多元,把孩子们一路的费用凑齐了。凌锋教授说,在6年的义诊中,受益的不仅仅是云南丽江民族孤儿学校的那些孩子,还有参与其中的医生和患者:医生和患者都看到了对方的爱心和付出,自然而然地尊重对方,关系因此分外融洽。

当上了医生,就等于穿上了“永远不能停止的红舞鞋”,只能一生为患者服务,这是医生的宿命,更是医生的职业自豪感的源泉。凌锋教授认为:“尊重医生,实际上是对生命和科学的尊重,也是社会每一个人基本素养的体现。当下社会,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人们对医疗保健服务的需求越来越旺盛。医生群体中肯定有少数人做得不好,甚至不排除有个别医生的心灵确实已被妖魔俘获。但如果我们就此以偏概全,把‘白衣天使’都妖魔化了,那既不公平也不是事实。”诚如凌锋教授所言,在我们身边,像凌锋教授这样的医生非常多,其中不仅仅有医学大家,也有偏远地区的乡村医生,和数十年扎根少数民族地区的“马背医生”。

同样是在6年前,海南省琼海市阳江镇的一名乡村医生何子江发起成立了“志愿海南爱心社琼海工作站”。据《海南日报》报道,何子江1996年从卫校毕业后回乡当了一名乡医,凭借他的仁心仁术赢得了患者和患者家属的赞誉。尽管他所在的乡村卫生室条件艰苦,但他依然主动为贫困患者减免医药费、为残疾患者和孤寡老人喂药,或者亲自送贫困的危重患者去大医院治疗,并积极发动志愿者为孤儿捐款,自主孤儿完成学业、自力更生。只要睁开眼睛,他要做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接诊和卫生室管理,另一件是坚持做公益事业。时至今日,依然如此,而且带动了更多的人加入到了这个行列,登记在册的志愿者最多的时候有1000多人。何子江说,虽然他们不是慈善机构,但也希望尽自己的力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善事,不管前面怎样,也会坚持下去。

据新华网报道,“双百人物”吴登云1963年医专毕业从江苏扬州来到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乌恰县,在位于我国最西端的帕米尔高原上生活了近50年,无偿献血30多次、7000多毫升:来到乌恰的第三年冬天,一位柯尔克孜族妇女因为患功能性子宫出血住院,急需输血治疗,但当时的乌恰县人民医院只有几间土坯房,根本没有血库,吴登云毫不犹豫地在验血之后,将自己的血输给了病人;在来乌恰的第八年,吴登云接诊了一位两岁的患儿,因为不慎掉进火堆,患儿全身50%以上的皮肤被烧焦,身上几乎没有玩好的皮肤。十多天后,当患儿在吴登云的治疗下度过了休克关、感染关,面对创面愈合的难关时,其父因为没有医学知识,一听说要从自己身上取皮,被吓坏了,吴登云只得从自己身上给患儿取皮。当时,同事不忍心,拒绝配合,吴登云就自己准备好托盘和刀片,自己注射麻药……最终,他从腿上取下13块拇指大小的皮肤,植到了患儿身上。28年后,患儿的父亲带着孩子来到乌恰县人民医院,找到吴登云说:“过去穷,没法报答您,现在我要按柯尔克孜人的礼节,给你宰一匹马,表达全家人的感激。”如今,这个被吴登云救活的患儿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而乌恰县人民医院这个吴登云来时连阑尾手术都不做不好的医院,现在几乎所有的常规手术都能做,医疗水平在边疆县级医院中位于前列。从到帕米尔高原的那一天开始,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末,吴登云每年都有几个月的时间骑着马在山路险峻、地广人稀的乌恰巡诊,往往就着雪团啃着干粮走上几天,才能找到一户人家、治疗一位病人……近50年来,吴登云为各族患者和医生做的善事,就像星星一样数不清,但他却说自己只做了三件事儿:挽救过一批危重病人的生命、培养了一批柯尔克孜医生、创建了一座园林式医院。

这样的医生,难道不值得尊重吗?当“八毛门”、“缝肛门”之类的事件水落石出,谁在为这些事件所造成的恶劣影响负责?谁又能给医生这个受伤害的群体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而就在3月23日,当28岁的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09级硕士研究生王浩,刚刚被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录取为博士生便惨遭杀害,这个问题愈发让人们警醒……

很显然,将医生妖魔化对几百万执业医师的伤害是巨大的,用凌锋教授话说,“我们不妨换个角色看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医生,在付出辛劳尽心尽力地为病人服务后,却被病人怀疑、误会,甚至责骂、殴打,你心里痛快吗?”

生命是最宝贵的。

请尊重守护生命的医生。

推荐访问: 尊重 医生 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