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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现代大提琴作品中的“非弓”演奏

时间:2022-05-13 09:05:03  浏览次数:

摘要:20世纪以来,在一些现代音乐作品的创作中,作曲家往往为了拓展乐器音色的丰富性,在传统弓弦乐器演奏中注入了一系列“非弓”演奏等新的演奏形式。通过“以手代弓”,在大提琴琴身各个部位“拨、弹、拍、击”,模仿出各种非弓弦类乐器的音效;使大提琴在传统以弓演奏的音色基础上,增添了表现力、模仿性及可塑性。这些非弓演奏的演奏形式不仅丰富了大提琴演奏者的演奏技法,更拓展了大提琴的表现空间。

中图分类号:J622.3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2172(2014)03

关键词:“非弓” 演奏;拨奏;轮指;拍击;音色

作为提琴家族成员中的低音乐器之一,大提琴“由张紧的弦振动发音”的乐器发声原理,在“Hornbostel-Sachs ”系统中被归于“弦鸣乐器”(Chordophone)之列 。

在乐器声学中,通过激振方式的不同来进行乐器的分类。大提琴因其“弓弦摩擦发声”的激振方式,即用琴弓(激振体)与琴弦(振动体)的摩擦,引发琴弦振动发声并通过琴身(共鸣体)将振动传播而产生音效,被定义为“弓弦乐器” 。

从大提琴的乐器发声原理及激振方式上可以看出,琴弓是大提琴最重要的发声工具,用弓演奏是体现大提琴独特个性音色最主要的方法。20世纪以来,随着新音乐创作的发展与传播,传统的音色、音响观念也随之不断更新。作曲家对产生传统音响、音色的途径方式进行了一系列的拓展与变革。在此背景下,现代大提琴作品中形成了一系列新颖独特,以改变传统弓弦乐器激振方式而形成的演奏形式—— “非弓”演奏,即不用琴弓而使大提琴发音的演奏形式。

“非弓”演奏打破了右手手指仅作握弓使用的局限性,在传统大提琴演奏中以右手握弓拉奏为主的基础上,增添了许多新的演奏形式。在现代大提琴音乐作品中,通过“以手代弓”的激振方式和演奏方法,对各种非弓弦类乐器音效的模仿,使大提琴产生了更为丰富多变的音响和音色效果。下文列举的此方面的演奏形式主要分为模仿弹拨乐器音效与模仿打击乐器音效两大类型。

一、“拨奏”技法——对民族民间弹拨乐器的音色模仿

弹拨(拨弦)乐器,泛指以手指(或拨子)拨弦作为乐器激振方式的乐器。通过手指(激振体)对琴弦(振动体)的触发,引起琴弦振动发声,并通过琴箱(共鸣体)将振动传播而产生音效。

弹拨乐器与大提琴(弓弦乐器)一样,都是通过弦振动为发音源的“弦鸣乐器”,在乐器结构和发声原理上基本相似。两者间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引起弦振的激振体不同:前者(弹拨乐器)以手指(或拨子)为激振体;后者则以琴弓为激振体。

正是由于激振体不同,弹拨乐器与大提琴在演奏方式以及产生的音色音响上各自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与弓弦乐器演奏时弓毛与弦接触的连续性不同,弹拨乐器以手指对琴弦振动的激发是短时性的,所以弹拨乐器产生的个音音效往往没有一个持续的稳态过程。

现代作曲家在大提琴作品创作中,经常会运用到一些类似弹拨乐器产生的新音响效果。演奏者们用非弓演奏这一新的演奏形式,用手代替琴弓,模仿弹拨乐器演奏中一些手指弹拨琴弦的方法,使这些新的音响效果得以展现。

随着20世纪新音乐创作中“非西欧化”的倾向,东方音乐中各种原始古老的民族民间音乐元素因其古朴天然、未经雕琢的特性在20世纪新音乐作品中大量出现 。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现代西方作曲技术和中国民族音乐语汇的相互融合,中国新音乐创作与世界新音乐创作在潮流上和技术上的同步,使得中国现代作曲家为中国民间或西方传统乐器创作的新音乐独奏作品成为了20世纪新音乐大潮中重要的支流之一。

现代中国作曲家在大提琴音乐作品创作中,注入了许多中国传统民族音乐的色彩。将各种大提琴非弓演奏技法与中国传统民族弹拨乐器的演奏方法相结合,用大提琴仿奏出中国传统民族弹拨乐器的音色和音响效果,从而大大提升了大提琴的表现空间。

以下分别列举几种大提琴单音及和弦的拨奏形式,这些形式就是对一些中国民族弹拨乐器演奏手法的借鉴和模仿。

(一)单音拨奏

传统的大提琴拨奏是通过右手指腹勾动琴弦引发振动而产生音效的。在现代大提琴作品,特别是中国作曲家创作的作品中,越来越多地采用指甲拨奏的形式,改变了大提琴原有的拨弦音色。其中一些指甲拨奏的方法,比如下文列举的右手食指、拇指指甲拨弦的形式,与中国民族弹拨乐器中琵琶的右手演奏技法“弹、挑、抹、勾、轮”中的“弹” “挑”尤为相近。

1.用指甲拨弦

用指甲拨弦,指利用指甲与琴弦的碰触产生音效。指甲拨弦是在现代大提琴演奏技法中一种常见的形式,它的记谱符号是非常形象的(见例1)。

例1

例1中,音符上方的“ ”符号代表了手指指甲。在演奏时,通常用右手食指(或中指)和拇指的指甲,食指向左为拨、拇指向右作挑的横向动作带动琴弦振动发声。传统的用指腹拨弦产生的音色比较柔软浑圆,而指甲拨奏的音色则相对坚实扁平。

在大提琴琴弦上用指甲拨奏,尤其是对一些泛音的拨奏,所产生的音色与中国民族弹拨乐器中古琴的音色有些相似。正由于大提琴对此类音色具有一定的模仿性,现代中国作曲家们在作品中经常采用指甲拨奏的演奏形式来获得一些特殊的类似古琴的音色效果。

2.用食指与大拇指弹弦

食指与大拇指弹弦,指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从高于指板上方一定距离由上往下轻弹琴弦产生音效。区别于用指甲拨弦的符号,用食指与大拇指弹弦的记谱中,象征指甲的符号是竖向的(见例2)。

例2

在演奏时,先把大拇指和食指弯曲,把力量积聚在食指的指尖并让食指抵在拇指指尖上端,在接近琴弦的同时顶出食指,使指甲快速撞击琴弦后随即松开。由于弹弦动作的力量集中,速度较快,在撞击琴弦后引起的琴弦振幅较大。因此,与前文提到的指甲拨弦相比,弹弦所产生的音量较大、更有共鸣,音色也更为清脆。

3.带滑音的拨弦

带滑音的拨弦,指单音拨奏后,左手手指保持按弦,并在弦上向高音(或低音)方向进行一定距离的滑动,从而产生音高的变化。在单音拨奏中加入滑音效果,能起到使单音拨奏余音延长和装饰点缀音色的作用。例3中的A、B都是带滑音的拨弦,但指示的滑奏方法不同。

例3

A B

例3中的A是拨弦后滑奏到一个准确的音高,即拨出G音后左手手指向高音方向滑奏至C音停止;例3中的B表示滑奏的斜线后没有像A 那样标注出小音符,则代表拨出A音后左手手指可以向高音方向滑奏到任意的音高。两种滑奏方式的侧重点不同:第一种强调拨奏音和滑奏终止音两个具体的音高点,滑音部分作为两点之间的连接部分存在;而另一种着重于强调拨奏音,削弱甚至忽略滑奏终止音的具体音高和音效,滑音部分则作为拨奏音的尾声,形成略微上扬的余音效果。在近现代中国大提琴作品中,带滑音的拨弦这一演奏形式也是非常常见的,它所产生的音色与音效往往能赋予音乐旋律以浓郁的中国传统民族音乐的韵味。

在现代大提琴音乐作品中,作曲家经常将各种形式的拨弦加以组合,从而获得丰富的音效与音色变化。谱例4中依次采用了带滑音的拨弦、指甲拨弦和常规手指拨弦三种右手拨弦形式,并结合上下滑音、变化揉弦等左手演奏手法,分别在每个单音上进行修饰,赋予其各自不同的表现力,并将它们巧妙地串连起来形成了充满变幻色彩的整体音效(见例4)。

例4选自朱践耳《第八交响曲》)

运用指甲和手指指尖两种不同拨奏形式的交替,产生时刚时柔的音色变化,是演奏谱例4片段时需要注意和掌握的要点。值得一提的是 C一音,根据其符号表示的意义,应当这样演奏: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指甲先以慢速小幅度的动作来回重复拨奏C音,产生微弱的震音音效;随后逐渐加快和扩大拨弦动作的速度和幅度。与此同时,左手手指开始向C音上下方半音间来回滑奏,产生上下浮动的音高波动。波动的幅度随震音的加紧而增大,直至将力度推动到最高点后慢慢回落逐渐消失。

通过食指与大拇指指甲来回拨动琴弦形成震音式拨奏的演奏方法与中国民族乐器古筝、古琴演奏中的“摇指”颇为相似。由于大提琴的音色较为浑厚且此处属于中低音音区的演奏,声音相对低沉,因而会得到一种与古琴音色相近的声音效果。

4.和弦拨奏

大提琴模仿弹拨乐器的和弦拨奏形式有很多种,用不同的方法进行拨奏产生的和弦音响效果是有很大区别的。以下是两种在形式和手法上借鉴于琵琶右手演奏技法的和弦拨奏形式,即轮指与扫弦 。

(二)轮指与扫弦奏法

1.轮指奏法

所谓“轮指”,从字面上解释,为轮流出指的意思,即以轮指形式进行和弦拨奏,其标记见例5。

例5

大提琴的轮指通常是按照小指、无名指、中指、食指的先后顺序,轮流用四根手指的指甲从右向左由低音往高音方向依次在四根弦上进行快速的弹弦。由于其轮流出指的特点,使四根琴弦振动产生的音效存在明显的时间先后,听觉上给人以类似分解式的和弦效果。轮指拨奏的音效颗粒性强,并伴有指甲与弦之间产生的有弹性的撞击声。此类拨奏的和弦效果注重对分解式的和弦个音音响效果的体现。

2.扫弦奏法

扫弦是另一种和弦拨奏的形式,如下例6中,每个和弦上方的箭头表明指定的扫弦方向。上箭头表示扫弦由低音弦向高音弦方向进行(即C弦向A弦方向);下箭头的意义则正好相反(A弦向C弦方向)。如果没有特定方向的注明,演奏者可以按常规从C弦扫向A弦。

例6

例6中,带向上箭头的上扫弦形式通常用右手拇指斜向自右向左从四根弦上扫过;下扫弦在方向上正好与上扫弦相反(从左到右),并通常使用食指演奏。快速的扫弦动作弥补了四根琴弦振动发音的先后性,因此从听觉上得到的是一个基本上同时发音的和弦效果。扫弦拨奏的音效干脆利落,带有爆发力。与轮指相比,扫弦产生的和弦效果是以强调整体的和弦音响为主的。以下是从郭文景创作的大提琴作品《巴》中选取的片段,这一片段能充分体现扫弦拨奏的特点(见例7)。

例7 选自郭文景《巴》

例8中这段和弦拨奏从曲式结构来说,是乐曲的引子与主体部分之间的连接和过渡,为无拍号、无小节线的散板形式。和弦进行从开始的自由松散随着乐句长度的减缩以及节奏音型的趋于密集而逐渐加紧加速。通过交替重复出现的重音“>”及突强“ ”,力度和音响层层递增,打破了乐曲引子部分沉寂安谧的音乐氛围,从而引出了激烈的且带有悲痛情绪的乐曲主体。

整段和弦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根据作曲家标注的箭头方向以拇指向上、食指往下的扫弦形式演奏,演奏时要注意扫弦动作的力度、速度以及连贯性。此乐段中形成的铿锵有力、铮铮有声的音效,与中国民族弹拨乐器琵琶扫弦时带来的“声如雷霆” “势如怒涛”的音响效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二、拍击奏法——对打击乐器的音色模仿

打击乐器,在“Hornbostel-Sachs”分类法中归于“膜鸣”(Membranphone)或者“体鸣”(Idiophone)乐器。以鼓为例,其发声原理为利用鼓槌(激振体)对鼓膜(振动体)进行击发,引起鼓膜振动发声,并通过鼓腔(共鸣体)将振动传播而产生音效。借助槌打、敲击、摇奏、弹拨等方法几乎可以使任何刚性物体发声,打击乐器就是通过以上这些方式发声的。

打击乐器与大提琴(弓弦乐器)分属于两大乐器类别,有各自的乐器构造、发声原理以及激振方式,从而产生不同的乐器音色特征。大提琴的琴音,音的持续是主要的,起始和衰退是次要的;而打击乐的乐音都有突发、尖锐的起始,紧接着是一个长时间的衰退过程。

演奏现代大提琴作品,模仿打击乐器音效的演奏形式通常为:非弓演奏的形式,以手作为激振体,将大提琴琴身上不同部件或琴体本身作为打击乐器的振动体及共鸣体,通过使用各种拍打和敲击的方法,产生各种类似打击乐器的音响效果。除了琴弦部位外,对大提琴其他部位的拍(敲)击基本不产生乐音音高。所以,此类演奏形式更多地以其特殊的音响和多变的节奏而起到烘托音乐气氛的作用。

(一)对琴弦的拍(敲)击

对琴弦的拍(敲)击,指演奏者通过对大提琴琴弦的拍打或敲击,使琴弦撞击指板后产生音效。其中包括了用手指和手掌两种拍(敲)击演奏形式。

(二)手指震音(senza arco)

手指震音,指不用右手拉奏或拨奏,而是利用左手指尖以细密敲击的方式按弦产生音效,通常用“”符号表示,如例8。

例8

除了例8中的符号之外,术语“senza arco”(非弓演奏)也是手指震音的标记方法。

手指震音得到的音色通常缺乏共鸣,音量较为微弱,并同时伴有手指轻击指板发出的声音。有时,这种敲击声甚至盖过音高本身,因此具有一种特殊的打击乐效果。以下列举的就是大提琴通过手指震音产生类似打击乐音效的片段(见例9)。

例9 朱践耳选自《第八交响曲》

例9的前半部分是大提琴与打击乐器木鱼相呼应的片断。先由木鱼敲击出一串轻响由渐强到渐弱、速度从加快转为放慢的音列,随后大提琴用手指震音的方式对其进行模仿。由于大提琴手指震音的音量有限,为了更好地仿效木鱼坚实清脆、有穿透力的音效,作曲家在每个音符上都标注了“>”重音记号以强调各音的力度和音质。所以演奏者要尤其注意左手换音换指动作的清晰以体现各音的颗粒性。另外,要加大手指按弦时的抬指高度以增强敲击力度,从而达到作曲家所要求的音响效果。

谱例9的结尾部分出现的是颤音式的手指震音。为了更充分地体现出手指震音的特殊音效,在演奏此片段时,可以通过由强转弱的手指敲击力度、从高到低的抬指幅度以及自慢变快的颤音速度上的变化,来形成一种近似鼓类乐器演奏时,鼓点从缓至急、由清晰逐渐趋于模糊的声音效果。

(三)手掌击弦

手掌击弦,指用手掌(手指分开或并拢)或手指(指定或不指定)拍打敲击琴弦产生音效。例10中的两图都是用类似音簇 的记谱来表示手掌击弦的。

例11

AB

例10A与B的区别在于,A是有固定音高的,演奏者应用左手手指根据乐谱上所标记的音名按弦,用右手手掌击弦;B没有固定的音高,演奏者可以按任意音高演奏。在某些情况下,如对空弦进行拍打、左右手交替演奏、不固定音高且右手正交替进行握弓演奏时,也可以使用左手手掌进行击弦演奏。另外一种表示无固定音高的手掌击弦符号为“|”(见例11)。

由于手掌击弦的音响较为沉闷,所以演奏时手掌拍击琴弦后要尽快弹开,不能按住琴弦,这样才能使击弦产生的共鸣得到最大限度地体现。

4. 对琴身与琴马的拍(敲)击

以乐器本身作为振动体对其进行拍(敲)击产生音效时,琴身自然模拟了鼓类打击乐器的角色。作曲家通过不同的符号表示对琴身不同部位的拍(敲)击演奏形式,如例11所示。

例11

符号1符号2

例11中,“符号1”为拍(敲)击琴身,通常以拍击乐器的面板(发音板)为主;“符号2”表示敲击琴马。对于琴身面板各处拍(敲)击产生的音响,以琴马两侧“ ”孔周围处最具共鸣,拍击动作对面板的振动有时也会引起琴弦的共振。相比之下,敲击琴马的音响共鸣较小,琴弦的共振效果不大,声音略显“木钝”。

以上两种演奏形式中没有对左右手进行规定和限制,演奏者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选择便于实际演奏的方法而定。以下是现代作曲家Penderecki 为独奏大提琴而作的Capriccio 中的技术性片段之一,其中综合了多种非弓演奏以及现代音乐演奏形式,充分体现出现代大提琴演奏技法及音效的多元化特点(见例12)。

例12选自Penderecki的 Capriccio

“|”为手掌击弦符号

例12片段中包含了拨奏和拍击两类演奏形式:拨奏形式中,综合了琴马与拉弦板间以及极限最高音处的各种单音、震音、琶音及和弦拨奏形式;拍击形式则由拍击琴身、手掌击弦以及敲击琴马组成。

由于上例片断中多种演奏形式无规律地交替出现,为了方便演奏,应以左手拍击、右手拨奏,两手分管进行。此外,由于谱面上记谱符号众多,演奏者须事先按类型做好不同的标记以免在演奏的时候产生混淆。

从音响效果来说,虽然整个片段以非弓演奏的形式进行,产生的音效力度不强。但是其过程中穿插了各种细碎尖锐的拨奏声以及明暗各异的拍击声,不同的音响音色相互融合、此起彼伏,极富新意。

结 语

上文罗列的各种突破传统的“非弓”演奏形式给现代大提琴演奏增添新音响效果的同时,也从一定程度上拓展了弦乐的演奏技法。了解和掌握这些技法,不仅是学习演奏现代大提琴作品的首要前提和根本途径;更是当代大提琴演奏者进一步提高和完善大提琴演奏技术及表现手法的重要手段,因此,具有重要而深远的意义。

现代大提琴作品中的“非弓”演奏技法,对国内的大部分学习者和演奏者来说,是一块涉足未深的新兴领域。此文既使笔者对现代大提琴作品及其演奏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提高;同时,也希望此文能给各位大提琴演奏者在研究现代大提琴作品的过程中带来一些方便和帮助。

责任编辑:郭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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